当时鲁迅的《呐喊》刚一出版，叶灵风发文写到：照老例撕几页《呐喊》去擦屁股。 鲁迅反击：好像我那一本《呐喊》（叶灵风）还没在上茅厕时候用尽，倘不是多年便秘，那一定是又买了一本新的了。 哈哈，所以，在骂人这条路上，鲁迅真的很孤独。 — location: 752 ^ref-19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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